“好了。”说到这,歇利的话语中带了几分伤感,“遗嘱与圣物我都送到了,请让我离去吧。”
“先不急。”霍恩却是摁住了歇利的肩膀,“你听说了三个月后,我和格兰迪瓦的论战了吗?”
聊到这个话题,歇利原先的颓丧与伤感忽然一扫而空:“我在报纸看到了,霍恩先生,我得给您提个醒,这个格兰迪瓦可不是您这样的正人君子……”
聊到格兰迪瓦,歇利是滔滔不绝。
将对付格兰迪瓦的政策,这位法兰教皇常用的手段,还有他主要研究的经书教义方向,还有可能出的招数,全给霍恩说了个遍。
甚至霍恩都不太能插上话,直到歇利说到口干舌燥才开口:“歇利先生,并不希望格兰迪瓦赢下论战。”
“当然!”
歇利辛辛苦苦、不远万里,不接受任何收买,几度遇险,三天饿九顿都不屈服。
硬是把圣柜与教皇遗嘱送到霍恩手中,除了来自两届教皇的知遇之恩外,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让格兰迪瓦得到。
尽管霍恩给教会惹了很大的麻烦,甚至间接导致了圣座城的失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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