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的格兰迪瓦才安静下来,他合上百叶窗,坐回丝绸蒙皮的天鹅绒靠椅上:“蒙特纳,你给我分析分析。”
见格兰迪瓦安静下来,那幕僚蒙特纳连忙吩咐侍从去取薄荷水来。
“冕下,这次的大会会议看似是辩论,实则是战场。
您要知道最终的结果并不由谁能辩论胜利,谁更有道理决定,是由谁更能打动主教与教士们而决定。”
“你觉得那些主教们,会推举一个农夫出身的教皇?”
大门推开,蒙特纳从侍从手中接过薄荷水,递给格兰迪瓦后才开口。
“冕下,不少主教与修道院长都是底层出身。
我说句不好听的,他们并不喜欢贵族,霍恩的农夫身份反而是一种优势。”
这并非是蒙特纳的危言耸听,修士与教士阶层却是普遍对贵族有着不小的意见。
准确来说,赎罪券不就是一部分领主从教会手中夺取了收税权,导致南方教会不得不捞偏门而诞生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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