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胳膊有腿的,要去你去啊,我可不要睡野地。”罗贝尔翻了个白眼,继续洗牌。
皮埃尔吐出一口白烟:“你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,离营地多远。
几千人过去拦不住,十几人过去不用拦,怕什么?”
“我听说圣联军队凶的很?”
“也就那样。”皮埃尔嗤笑起来,“我又不是没见过,都是俩眼睛一个鼻子的,谁怕谁啊?”
“咱们这样真没事吧?”
罗贝尔推了勒梅一把:“要是有事,也是大家一起有事,天塌不了,快来。”
勒梅点点头,觉得几人说的有理,便拍拍屁股上的灰站起身:“我去撒泡尿,回来继续。”
拿起箱子上的蜜酒喝了一口,勒梅打了个酒嗝,三步岔,两步并地朝前走去。
来到一棵大树旁,他掏鸟发射,水流滋滋地落在了树根处。
空气是那般宁静,就好像连鸟叫与虫鸣声都听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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