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有什么可挣扎的?
不过坎伯特尔的目的很明显,就是不要让霍恩一口气说完,彻底带走节奏。
虽然是嗯拖,但坎伯特尔就是要拖住!
“这是合理要求。”奎瓦林缓缓开口,“不过,我只能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,一刻钟内没有提交新的立论,就按加拉尔冕下的进行。”
坎伯特尔没有异议,只是提起长袍,朝着另一边垫高站台上的格兰迪瓦走去。
看到坎伯特尔自信满满地走来,格兰迪瓦就像是饿了三天的狗见到热屎一般兴奋。
在场的不少僧侣却是管不了这些,直接叫喊道:“辩论的事情先放一放,冕下,您还是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?”
什么大公会议不大公会议的,按照这个打法,神学不存在了!
此时,先前纷纷晕倒的老学者们终于醒来了。
在他们醒来之后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挣扎着推开学僧们,纷纷涌到会场前。
花白的头发披散着,整齐的黑紫长袍凌乱,白色披肩更是斜挎在脖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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