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当然知道。”蒙泰尔忽然讥笑起来,“我和圣联从未交过手,可总好过你这个败军之将!”
帐内的空气像被夯过的泥土,在这个瞬间忽然密不透风。
千夫长们的低语声越来越轻,最后只剩烛芯爆开的“噼啪”声。
“你说什么?”喀齐伯爵举起手杖直指蒙泰尔胸口,“我当年清剿南部郡的时候,你还在穿开裆裤!轮得到你来教训我?”
“法兰人虽死犹要冲锋!”蒙泰尔此时撕破脸皮,也顾不得许多了,“你败了一次,就把圣联捧的多高一样,不就是为了掩盖你的失败?
让你当顾问,是为了让你给我有效的军事意见,不是让你当缩头乌龟,不是阻止别人胜利。”
“你!”喀齐伯爵气的都晕了头,话都要讲不明白了,“你这么打仗,你必败,圣联难道是什么农夫起义军吗?
我讲了多少回了,分兵是大忌!”
“比农夫起义军强不了多少,他们和莱亚军队打仗时多惨烈?
我们进攻风车地时,有遇到类似的仗吗?这还不能说明谁比谁强吗?”
蒙泰尔本该在最开始,就参与风车地之战,搭上军功晋升的快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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