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商会街晚上,别让我看到你,看到你必须打你脸,听到没!”
他仰头指着二楼达尼奥的房间,猩红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:“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?我知道你在!
圣联人就这德性,怪不得帝国人老说千河谷是小偷老窝呢!”
阿克里乌斯叫骂了足足一个小时,直到太阳升起,是个大晴天,他还顶着太阳又骂了半小时才悻悻离去。
这间旅馆背后有鬼,就算是他也没法溜进去抓人。
听到外面的叫骂声停止,达尼奥这才颓废地从橡木椅上站起身,来到脸盆旁。
水面倒影中的人衣衫不整,胡子拉碴,仿佛中年人。
自从船只被扣已经七天了,他使尽了浑身解数,白天学习,晚上实践,硬是没能找到一丝思路。
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,在不断阻碍他的行动。
每个人都知道些什么,可大家都不说。
原先那个船材商人阿克里乌斯,还大度地说停靠费算什么,看在咱们的情面上无所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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