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普茨里奥真这么说的?”
“一词不差。”信使压低声音,有些怯懦,但还是如实陈述,“他说不许追击,怕有埋伏。”
比莱特没有说话,只是将牙关咬的死紧,腮帮肉眼可见的硬邦邦起来。
对于贞德的身份,他早已是心知肚明,在这个时间点上只要抓住她。
别说事后封伯爵了,就是封个公爵都不为过!
现在莱亚境内空地可多,够大把大把地册封公爵。
然而片刻之后,想想普茨里奥是的摄政公之子以及举主身份,他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音节:“好。”
原先飞扬的燕尾旗耷拉下来,刚刚冲的有多快,现在走的就有多慢。
信使见比莱特听了命令,松了一口气,连忙回去复命。
只是比莱特却落在队伍最后,一言不发。
最后还是他的贴身男仆洛姆斯骑马上前,低语道:“老爷,您真要听那个普茨里奥的命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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