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止,殿下。”施林曼从围裙中,将线轴摆在桌上,从左到右依次排开,“按粗细分一到五号,一号最细,五号最粗。
一号织出来的布能透光,裁成丝袜穿在身上,跟没穿似的,就是价贵,一匹能抵十匹丝绸。
五号呢,摸着有点糙,但做成外套,比呢绒轻的多,过冬也冻不着。
最要紧是耐洗,用草木灰水泡着搓,洗十几次都不变形。”
霍恩点点头,指尖在五号布面上蹭了蹭,布面的绒毛比羊毛短,却更密更暖和。
“你们银腺蛛的养蛛场建在哪了?”
“在东麓的旧采石场那边,”施林曼引着霍恩往外走。
两人走出原先巨蛛养殖场的暖房,寒风卷着雪沫子扑面而来。
不远处的山坳里,一片石砌建筑群顺着坡地铺开。
黑灰色的屋顶连成一片,烟囱里冒出的白烟被风吹得整齐倾斜。
围墙是用采石场剩下的灰岩砌成,高三米,墙头插着铁蒺藜与尖刺木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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