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内放在膝头的手指微微蜷缩。
他上个月刚从卡夏郡回来,沿途看到的景象比报告里刺眼得多。
运河工地上的一河输用鞭子赶着劳工干活,说是给工钱,实则跟卖身契没两样。
有些村镇的巡游修士,居然是被村民们抬着滑竿出场的,更不要提某些司铎长的一言堂了。
霍恩忽然抓起油纸包,纸张摩擦发出哗啦声。
“这些。”霍恩用下巴指着那堆油纸包,“都是吗?”
勒内点头,喉结滚动了一下:“都是,但不都是忠嗣,还有不少是……”
“是那些旧贵族转型的新贵?还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小吏?”霍恩替他说完,眼神沉了下去,“那你等到现在做什么?”
勒内抬起头,毫不畏惧地直视霍恩:“我在等您,没有您的授权,我动不了这么多人……而且我也不确定。”
“不确定什么?”
“不确定您是否真的想要对他们动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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