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压抑的气氛终于散去些。
只是没人注意到,门外的走廊里,勒内站在阴影里,指尖在胸前划了个屮字。
这位不信神的契卡主管,第一次向圣父祈祷——愿帕帕所说的那一天,永远不要到来。
七天时间像指间的沙,悄无声息地溜走。
圣械廷的工地上,脚手架依旧立着,只是工人们的动作明显放慢了,包工头们的脾气也收敛了些。
冕下那天应该只是一时生气,过几天就忘了。
土木修道院的院长已经去枢密院递了请罪书,自罚三杯,早了事了。
泽尔松也是这么想的。
他站在穿衣镜前,费劲地系着丝绸衬衫的纽扣。
去年做的衣服如今紧得像第二层皮肤,肚子上的赘肉把纽扣绷得紧紧的,第三颗怎么也扣不上。
“该死的。”他低声骂了一句,伸手把肚子往里收了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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