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位瘸腿的老帮工站在人群中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嘀咕:“我刚刚看到有哪家寡头的管家在记名字,到时候,咱们还不得被拉去填河?”
巷子里静了静,只有风吹过铁匠铺招牌的吱呀声。
不论是帮工还是劳工,他们都知道,自己早不是中立者。
圣联推行午休、提高工资、禁止童工的时候,他们是最先举着黑红旗欢呼的。
共同虔诚委员会帮他们要工伤补偿的时候,他们同样会互相帮助着证实工伤。
现在圣联派和法兰派僵住了,他们就像站在悬崖边上。
往前是圣联给的活路,往后是寡头的清算。
前者一片光明,后者死心了也痛快。
就是这迟迟不出结果,也太煎熬了。
“再等等,说不定圣联派能赢……”有人小声安慰,可话里没半点底气。
恰巧就在这时,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铳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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