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麻木而懦弱的劳工们仿佛在这一刻把所有的愤怒都倾泻了出来。
天不亮就上工,月上中天都不让走。
从早上干到晚上,一刻都不得休息,累出了病,他们甚至还要罚钱。
圣联来了,好不容易有了午休与病假,他们居然还要赶走圣联。
你们该死啊!
一只只拳头一只只脚击打在会首身上,他刚开始还能叫嚣,后来叫嚣就变成了求饶。
紧接着,求饶声越来越弱,当法拉鲍尔拉开众人时,地面上只剩一具破破烂烂的死尸了。
“还有谁要拦着?!”法拉鲍尔举起染血的马鞭,声音嘶哑。
原先准备上前劝阻的老教士包括一众乡贤学者都是紧紧闭上了嘴巴。
人群更疯了。
一个寡头的儿子骑着马过来,刚要呵斥,就被帮工们拽下马,活活徒手打死在路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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