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摸了摸那鹿头,大君耸了耸肩:“还算过得去。”
圣联的旅馆有两种。
一种就是那种甲壳虫旅舍、绿日旅舍类型的普通旅馆。
另一种就是这种一个旅馆里只有三五个住客的高档旅馆。
要是问圣联,说好了平等怎么还搞差异化?
那圣联只能回答,不合理的需求不代表它不存在,说到底要恰饭的嘛。
用牙刷蘸了蘸牙粉,大君对着水银镜子刷起牙来,只是没刷几下,窗外便传来了一阵嘈杂声。
尽管才早上四点钟,可外面已经亮起了灯。
小摊贩的叫卖声,人群的走动喧哗声,马嘶声,马车夫的叫喊声,充盈在耳侧。
大君知道,他们都是去参加开幕式的旅客。
“哼,博览会,哼,霍恩·加拉尔。”大君刷牙的力度都猛猛加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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