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昂纳多的呼吸放得极慢,眼睛死死盯着光学镜里的画面。
刻刀在铜盘上划出一道细痕,每推进一毫米,他就停顿一下,用镜头检查是否偏离。
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,每个人都不敢说话。
这要是刻错一点,那刚刚的一切都得重来,时间就完全不够了。
老师对他们说,你们只有一次犯错的机会,可他自己连一次都没有啊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。
快到十一点的时候,莱昂纳多原先稳定的手突然顿了一下。
“糟了!”拉托姆忍不住叫出声。
莱昂纳多却没慌,他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细磨石,蘸了点机油,轻轻打磨那道多余的痕迹。
磨石在铜盘上蹭出细微的“滋滋”声,他的额头渗出汗水,顺着脸颊滴在车床上,又被他飞快地擦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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