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年轻矮人巴鲁姆跟着点头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锉刀,低声道:“我说句公道话,上次做那个发条仓的传动轴,校准就花了两天。
他这新车床要是真这么神,那咱们这些手搓零件的,以后岂不是要失业了?”
圣械廷来的工人也没好到哪儿去,同样你一堆我一堆,挤在一起低声说话。
“我倒不是不信莱昂纳多阁下的本事,可这也太赶了。”
“从草图到车床,还要刻刻度盘,就算他是机械贤者,也不能凭空变出来吧?”
话是这么说,可人群里还是升起一道不一样的声音。
“你们相信圣联吗?”
众人转头看去,却是一个中年劳工代表,同时也是拜圣父会的预备神甫。
“难说。”人群中不知是谁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,众人左右看看,都没辨认出是谁说的。
可那劳工代表也不追究,只是大喊道:“法兰人与莱亚人有一个大阴谋,就是破坏我们辛苦创造的国家。
我们的国家是唯一一个不由贵族统治,由平民建设的国家,他们恐惧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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