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瞥了一眼被捆得结结实实只有腿能动的几个人,虽然确实可能能跑,但她估计互相之间不扯后腿就不错了。
别指望盗匪的素质能有多高。
维罗妮卡还在那里慢声细语地询问他们身体状态的时候,凡妮莎已经直接将几个人按在地上开始触诊了。她这触诊可不是什么温柔的按压,而是直接下狠劲去捏,听几个人叫嚷声大小来判断。要知道她这力气可以直接接住柳那把锯齿折刀的,这股子力气用出去可是让那三位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分筋错骨手。
药师亦没有什么怜悯,虽然盗匪都是从平民转过来的,可既然干了这一行,那虽然不敢说人人手上都有人命,但十个里挑九个必然是有漏的。托里尔疆内人口可不少,遭了灾跑出去的人也有的是,那这里面没成为盗匪的可是有一大群都是被盗匪杀了劫财的。
相比之下,后面牵着这几个人跟车倒是省劲了很多,没人跑得了。
“嘿,药师,还有些意外收获。”柳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什么?”
“凡妮莎整那几个人的动静隔着几百米都听得见,现在基本没有人在窥探这支队伍了。”
“那确实是意外收获了。”
晚上扎营的时候,药师便收到了两人的治疗方案。
维罗妮卡的还是很详细,从病症、病因入手,给出了几种不同的药方以及配合用药的护理和恢复方案。凡妮莎的则比较简单,直言她手底下这三个就是身体亏空,导致暗疾积累,只要按正常人的生活过上一年半载,自然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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