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恩浩荡,往后我便只是松奉知府了。”
陈砚说得极为轻松,却让胡德运大惊:“圣上不护着你了?你得罪了半个朝堂后,圣上把你给一脚踹开了?!”
其他人也都双眼紧盯着陈砚,就连正喝汤的陈老虎都放下了碗筷,一双虎目紧紧盯着陈砚。
陛下这是鸟尽弓藏啊!
陈砚没有靠山,没有阵营,只是一个四品地方官,他得罪的朝中那些重臣想要对付他,简直易如反掌。
想到陈砚往后的处境,屋内陷入沉静。
众人或不忿,或担忧,还有对永安帝的不满。
“处境虽艰难,却也不全是坏事。”
一道粗重的声音打破屋内的沉闷。
众人齐齐看向刘子吟,就见刘子吟直直盯着陈砚,道:“孤臣虽有天子照拂,然并无实际权势,伴生而存,因此均没好下场,与之相比,倒是普通臣子更能办实事。”
于陈砚而言,此乃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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