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良墨双手紧紧抓住裤腿,将手心的汗尽数擦在裤腿之上。
他只能反复嘀咕:“危言耸听……危言耸听……”
陈砚并未因他神情恍惚而放过他,反倒趁机陡然提高音量:“我华夏数千年来,始终领先世界诸国,靠的不只是先贤们的聪明才智,还有圣人海纳百川的肚量,以及不耻下问的求学若渴。沈老,你要让我华夏如同你一般顽固不化,尽是苍老之态?”
沈良墨的头越发重,重得他的脖子仿佛要断了。
大梁落后西方诸国?
从来都是他国前来华夏学习,如今竟要反过来让大梁去西方求学?去向西方蛮夷求学?
简直滑天下之大稽!
定是这陈砚为开海在胡乱攀扯!
沈良墨又有了底气,猛地抬起头,双眼亮得惊人:“我华夏数千年积累,怎会落后于人?西方蛮夷定然是偷学我大梁,才发展至今。西方蛮夷,何足挂齿!”
自大,顽固不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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