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们脸色惨白,纷纷慌张地看向张润杰。
张润杰此时也有些懵。
他刚刚一时着急,竟忘了陈砚还有个虚职在身。
这资治尹没实权,在平时并没有什么用,可在这等时候,硬是比他张润杰高两个品阶。
他张润杰倒是不怕,经不住这些个衙役怕啊。
“陈大人,你这是要大闹我锦州府衙吗?纵使你官再大,本官也必要参你一本!”
张润杰几乎是咬牙切齿道。
“参我?那本官就在申辩帖里将今日之事写个明明白白!敢当街捉拿本官入府衙,难不成你张润杰是这锦州城的土皇帝?!”
陈砚双眼猛然一瞪,气势大涨。
张润杰一惊,立刻道:“休要胡言,本官分明是在府衙设宴招待你,何时捉拿于你?”
“简直滑天下之大稽!本官还是头一次听说要在府衙招待人,这锦州城是没有酒楼了吗?”
张润杰自是不愿意去酒楼,毕竟如今的酒楼处处都是商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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