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度运初已是而立之年,该逐步从他爹手中接班了。
正如外界传言,度云初虽一直在钱庄办事,然始终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,无法压住大隆钱庄的一众老掌柜。
因此,此次东南之行,对度云初而言意义重大。
“度少上个月拍了两份船引,却因没有货物,致使船引过期,白白损失七十万两。这个月度少损失的或许就不止七十万两。”
陈砚敛了笑意:“近二百万两的损失,度少却依旧无货物,无法做远洋贸易。即便勉强买了些货物来,如此高昂的船引也只会让度少亏本。到时候,度少的处境也就和八大家一样,持续损失,直到一方支撑不住。而这代价,无人能说得清究竟会是多少。”
度云初的心一直往下沉,仿佛没有底。
“贸易岛则不同,度少只需一百万两,就能租下最好区域铺子的二十年,多少货物都可往铺子里摆,哪怕只是普通布匹,只要卖得足够多,照样能赚钱。度少是商人,这笔账想来比本官更会算!”
陈砚的话语极诱惑。
度云初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陈砚说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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