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户们或坐马车,或步行,每听到那些护卫们喊一嗓子,就要跟着笑几声。
站在后方的张润杰一张脸黑得如那煤炭,双牙紧咬,双眼圆瞪,肺好似被人强行往里面吹气,胀得好似要炸了。
陈砚欺人太甚!
那些衙役被张润杰的怒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只能瑟缩着默不作声。
绚丽的晚霞之下,那些护卫们的呼喊合着渐渐远去的车咕噜声,仿若远方传来的歌声。
张润杰一甩衣袖,转身大步进了轿子里,帘子一放下,他怒喝一声:“走!”
衙役们匆匆跟上,一轿一行人仿若落荒而逃。
锦州城外人来人往,如此大的动静自是瞒不住,很快就传进了城里,传到不少还未离去的商贾耳中。
不少人暗暗扼腕,恨不能立刻就跟随陈砚前往松奉。
不过等他们知道时,城门早关了,他们无法,当晚只能继续在锦州待着。
那些小商贾都知晓,上大隆钱庄的少东家度云初自是也听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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