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云初跟随他爹处理大隆钱庄事务多年,知道这等情况下越慌乱,只会让自己处境越糟。
他低下头,强行让自己与陈砚的视线别开,这才让自己稍稍缓和。
待冷静下来,他就察觉这其中的蹊跷。
再细细一想,若陈砚所说是真的,又何必在此与他谈开钱庄之事,将自家人来做这钱庄生意,岂不是大笔往自家捞钱?
可见这是陈砚为他造的一个假象,为的是多争取利益。
度云初自觉抓住了陈砚的命脉,脸上再次挂上他一贯温和的笑,再抬眼,目光聚集在陈砚的眉心:“在下有一事不明,还望大人指点,知府何时有调炮船之权?”
陈砚轻笑一声,目光带了一丝赞赏:“本官乃是天子亲封的团练大使,可操练调遣民兵。”
度云初尾椎骨升起一股冷气,迅速爬满整个后背。
他刻意伪装的温和,轻易就被陈砚撕得粉碎。
松奉知府,兼市舶司提举,竟还兼团练大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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