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陈砚询问杨夫子那些学子们的学问如何,杨夫子连连摇头,道:“只知死记硬背,经义不通,与东阳学子相距甚远。”
陈砚冷笑:“教谕们混日子领俸禄就罢了,与学生们讲经义多累。”
杨夫子连连摇头,叹息道:“如此岂不是误人子弟。”
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怀远要将他请来,且着急将他带来府学。
“明日为师就来府学讲学,能救一个是一个。”
陈砚却一口拒绝:“夫子一个月的休假还未过完,继续钓鱼就是。”
杨夫子惊诧:“你怎的突然如此心慈?”
竟还让他安心钓鱼?
陈砚压着火气道:“夫子早已名扬天下,纵使要松奉府学,也该府学教授亲自来请,如此才不失了身份。”
如今那位教授连面都未露,夫子就主动上门讲学,岂不是送上门?
他陈砚的夫子,如何能受这等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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