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此时再悔恨都晚了,在松奉住了一晚后,就领着家仆悄然离开。
只是临走前,往黄家送了一封信。
一切仿若神不知鬼不觉。
在他离开后,登岛的那些商贾几乎都回了松奉,旋即就是一辆辆马车离开松奉,前往大梁各地调集货物,松奉的人个个行色匆匆,码头上更是忙忙碌碌,纵使夜间也总有人在码头忙碌。
贸易岛上的空荡的仓房慢慢迎来了货物,陶都忙得晕头转向,不过几日头发就已如枯草,眼底已泛黑。
陶都实在受不了,跑去找陈砚,想要再增加几个人手。
陈砚宽慰他道:“陶先生该知道许多人盯着此处,除了您,本官实在不放心其他人,贸易岛还需得劳烦先生倾尽全力相助。”
陶都见识了陈砚将那些商贾忽悠得欣然接受那破木板桌,深知自己不是陈砚的对手,来之前就打定主意无论陈砚说什么,一定要让他添人。
人过于劳累,会变得极暴躁,此时的陶都内心已暴躁至极,面上自是没什么好脸色,语气也硬邦邦:“原先我以为在老家那些年是在等死,如今上了岛才知还能生不如死。陈大人若不给我派人,我就要回老家了。”
死了也比在这儿没日没夜干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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