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吟却笑着摇摇头:“在下也不知能不能行,只是想到什么就试试罢了,与北镇抚司比起来,终究没什么经验。”
“刘先生太谦虚了。”
陈砚赞叹。
听着两人客客气气地闲聊,却让刀疤脸遍体生寒,仿佛在隆冬被扒光丢到冰面上,瑟瑟发抖。
就在刘子吟指挥着护卫在刀疤脸右手戳了三个血窟窿后,刀疤脸终于熬不住,大声道:“我是被黄老爷指使的!”
能在松奉被称为黄老爷的,以前是黄奇志,如今变成了黄奇志的儿子黄明。
究竟是八大家集体动的手,还是黄明一人动的手,陈砚就要好好审问一番了。
陈砚并未阻拦刘子吟将刀疤脸正流血的右手压进浓盐水里,刀疤脸疼到嚎叫,嘴里早被塞了布条,一直塞进喉咙里,让他阵阵犯恶心,却喊不出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刀疤脸的手被拿了出来,他整个人已是一滩烂泥。
此时,陈砚再问:“你如何敢对朝廷命官动手?”
刀疤脸原本的凶悍荡然无存,只余惊恐害怕,此刻丝毫不敢隐瞒,哆哆嗦嗦道:“黄老爷给小的五千两,待事成后再给小的五千两。”
陈砚冷笑:“黄明真瞧得起本官,竟拿出一万两来买本官的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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