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非常非常小，却无比的刺眼。
就像是无价之宝的艺术品上，多了那一丝丝的伤痕，破坏了绝佳的美感一样。
在那张脸上，多出任何一丝伤痕，都是巨大的亵渎。
沉默着，紫苑用食指轻轻的擦了一下脸上的伤口：
“你做了什么？”
江思冷冷一笑，“你不会忘了，无明惑是我教她们的吧？”
面对位格远超自己的对象，无明惑能做到的事情非常少，基本上如果是冰糖本人，又或者紫苑本人，是没办法造成任何影响的。
但是，冰糖操纵魔偶就是另一码事了。
魔力的传递本就没那么实时和完美，通过魔偶进行的感知和认知本身会有一定的延迟。
那无明惑可以发挥的空间就很大了，这层无形的帷幕，可太适合落在魔偶和操控者之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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