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不可能不管他。
“妈。”曹洋叫了一声。
他拉开车门坐了上去，在后座上静静地坐着。
几年的监狱生涯，似乎也让曹洋变了一个人。
他一直不说话，曹文怡也感到妈妈陌生了。
是啊，都是自找的。
江离带他们回家，一边开车一边说，“房子还给你们留着呢，回去先好好收拾一下，明天回江氏集团接管，我已经和沈初叶交代过了。”
“往后的路，你们姐弟两个自己走，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帮你们了。”
“妈，你要去哪？”曹文怡含着眼泪问。
江离正要回话，突然间，她闻到了一股异味，一时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。
江离立刻将车停了下来，一把拉开车门，蹲在车旁剧烈的呕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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