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云峰,本来我还想等一等,看来要提前了,你跟他们去。”
“我跟他们去?把头,我感觉不好,你不知道,我现在右眼皮跳的厉害。”
“感觉不好也得去,徐同善让他干儿子去了,你是我徒弟,我们作为当事人没理由不去,不过要小心,有紧急情况随时向我汇报。”
和把头通完电话,我跟着钻进了普桑车内,车内除了西瓜头和专门的开车的司机外,还有一名三十多岁正在嚼槟榔的男的,这人和我一样坐在后排,他刚才也参与了逼问余鼎城,他见过徐同善,所以他肯定是诸暨帮上层核心之一。
“你叫我阿东就行,来一颗?”
“谢了,我不吃。”
“镇海的人对千岛湖熟,要不要和李康阳联系下?问问他那个青溪砖瓦厂的位置在哪里。”我冲坐在副驾的西瓜头提意见说。
“赶时间,路上再问,开车。”
司机立即踩下了油门。
我看了眼后视镜,车队排成了一字紧跟在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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