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的淳安老城,就算谈不上兵荒马乱,那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吃不饱饭,在那个年代,江家却能在这人迹罕见,连路都不通的深山中修建了如此宏伟的堡垒大院儿,那该是何等的财力。
更恐怖的是,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,外界从没有传出这深山大院儿的信息,连同整个江家的信息都被抹除了,1990年新修的淳安地志上也没有对这里的半点记载。
我再次望向门前那漆写的对联。
“霞染雕粮,落日大院浮金浪,风传雅驯,江家华堂漾瑞光。”
这里或许该被称作“落日大院”才对,因为在这山中,每天能看到的只有日出和日落。
“这院子不仅修的像个碉堡,还有说法。”
“什么说法。”
我看了西瓜头一眼,指向大门左侧道:“那里还有一小片林子,都是槐树,槐树聚阴,是阴树。”
我举起手电,又照向大门右侧方向说:“那里堆了不少石头,并非乱堆,仔细看,基本都是些尖石头。”
“石堆挡风,槐树吸水,从专业风水上讲,这叫左阴右煞,屋落其中,可不是一般的格局。”
“你意思这里是阴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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