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着说:“你们家不是普通家庭,你们家大富之家,所以得小心,退一万步说,假设你真有病,如果你的病好了,他还怎么赚钱?他那时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你家?所以,他才会说你的病很难治,另外,你爷爷是不是也常见这个心理医生见面?”
“嗯,他有时候会陪我爷爷下象棋,我爷爷也挺欣赏他的。”
我撮了一口烟,道:“除了你爸和你爷爷,你们家还有谁对你亲?”
夏水水立即道:“我还有个叔叔,他看着我长大的可喜欢我了,就是平常他一直住在部队。”
我点头:“好,我这里有两个办法,你自己决定用哪个。”
“第一,找人弄死他,尸体丢湖里喂鱼。”
“第二,不要告诉你爸,你偷偷给你那个叔叔打电话,你就说,心理医生在治疗时把你催眠了,想趁机脱你裤子占你便宜。”
“啊?”
夏水水立即捂住小嘴儿,吃惊说:“这样好吗?这不是在冤枉人?”
我无语道:“他都说你有病了!你还管那些!你阅历少,看不透人心,这种人是披着羊皮的狼,你信不信我敢打赌?在他眼中你就是只小绵羊,能随便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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