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屎无常击碎了她那引以为傲的自信心,而且是彻彻底底,击的粉碎。
柳穿鱼年轻时一定经历过什么事情,所以她性格才如此要强,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温柔似水,但从她身上我可没感受到过有温柔。
到了诊所,我背着屎无常刚想将他放到床上,宋医生阻止了我,她让我后退,接着单手挪开了床。
床下是地板,只见她手一扣拿掉了地板砖,立即露出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地下室入口。
我暗惊,都来这里多少次了,没想到床下还有隐藏着的地下室。
下去后空间不大,大概十几平米,宋医生抬手打开了灯。
我看到有一排木架子,木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儿,还有一张焊在地板上的铁床,床两侧垂落有那种捆绑用的厚尼龙绑带。
这里空气中除了弥漫有一股药味儿,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。
先将屎无常手脚固定在铁床上,宋医生仍不放心,又找来股绳子将他从上到下捆成了粽子。
问我要了打火机,她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了一个小瓷罐儿,又从瓷罐儿中倒出些类似沉香屑的粉末点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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