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屋,我看到老头儿仍一动不动的靠在椅子上,他双目紧闭,嘴边儿有一圈白。
“奇怪,鱼哥你看,人死了有一个时辰多了,怎么脸色还很正常。”
鱼哥看了看道:“可能是毒针的原因。”
我又探了下脉搏,没有脉搏,身上很冰凉,我预计在有一到两个小时人就会生尸斑。
“大爷,你可千万别怪我啊,不是我害死你的,你的三魂七魄要是还在这屋里,那就保佑我们顺利抓到凶手。”
说完我找来一张毛毯,盖在了老头儿腿上,让他看起来尽量像睡着了。
随后我鱼哥分别藏了起来,鱼哥藏到了衣柜里,我则钻到了床底下。
我们像守株待兔一样开始等。
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在床下趴了快一个小时,鱼哥打开衣柜忍不住说:“云峰,我觉得那人应该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别急,离天亮还早,在等等看。”
其实我心里没底,所以我刚才说这招儿有赌的成分,但我又有一种直觉,凶手可能会回案发现场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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