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哥温柔?”
我摇头:“这么说吧,前两年我在湖南永州,有个女的就和你差不多大,后来被他活埋了,然后,田哥又派人把这女的从土里挖出来,当着人妈的面儿,用车拖着尸体满大街跑,这是真事儿,我亲眼目睹的,不是在吓你。”
“而且田哥还爱拿烟头烫人,像你这种细皮小脸蛋儿,万一哪句话惹着他不高兴了,他敢直接往你脸上烫个九饼信不信?”
我不是背地里说田哥坏话,我只是在陈述某些事实,我希望眼前这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儿远离他。
没想到,秦月月听我说完后非但一点儿不怕,甚至还脸露兴奋,夸田哥是个非常有个性的男人,她说如果田哥要拿烟头烫她,她不是不可以接受,也可以考虑。
对于她这种话我完全不能理解,想不通。
“喂,你应该见过他那位过世妻子吧?”
我说当然见过,他们结婚那天我去当的伴郎,我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儿。
“她漂亮吗?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?”秦月月又好奇问。
往事历历在目,我闭上眼回忆说:“洛姨很聪明,很漂亮,很温柔,她去世后田哥就没在有对女人笑过,如果说将来有谁能代替洛姨,可能小青龙有一点儿机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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