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了,又是寒冬腊月,屋里有些冷,于是我提议去房后捡干柴烧火,起码有个光亮不是。
他同意了,不久我们便生起了火。
“你和王哥差不多平辈,我叫你杰哥行吧?”
他点头,背靠着砖墙闭目养神。
我脱了带血衣裳,想让他帮我看眼后背刀伤是否严重。
他睁眼扫了扫便说:“不用缝针,死不了人。”
我点头,烤着道:“王哥是让你陪着我还是监视我?我又不跑。”
说罢我递过去一根烟,他伸手接了。
他接烟时我观察到一处细节。
我小心问:“你那棒球棍还在身上吧?”
他站起来张开双手转了一圈,又抖了抖裤子道:“我身上哪里有棍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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