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云峰,我十天前到的山西,你做了一个局,而我为了配合你,在背后做了三个局。”
“孟尝一局,刑老板一局,老斑鸠一局。”
“刑老板这个生意人比我想的还要聪明,还要有魄力,他敢赌,赌鹊山上那一枪打的不是自己脑袋,他虽然听了我的计划,但加了自己想法,现在看来他赌对了,对他自己来说,确实做到了利益最大化,至于孟尝...呵呵。”
把头笑着摇了摇头,看着我说:“不过他想把你留在山西做他女婿,这点我可忍不了,你是我徒弟,将来要给我养老的。”
“怎么云峰,还不高兴了,难道你真想留下来当上门女婿?”
“我没有不高兴!我最看不起的就是当上门女婿的!把头,我就是觉得....算了,我不说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把你蒙在鼓里?像个棋子一样,没有参与进来?”
大多时候,就算我什么都不说,把头也能猜到我在想什么,这次也一样。
把头叹了声,道:“到最后你会明白,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,王瓶子这一脉传到你这里,不能出差错了,帮会也好,江湖人也罢,都不能欺我北派无人。”
我沉默了一会,开门下车,双膝跪地,磕了一个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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