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慢慢松开捂着耳朵的手,紧张说:“其实之前我私底下有找大师看过,花了一百多万买过一条沉香手串,没什么用。”
“一百多万买条手串!”
我心想果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,这点破事儿花了一百多万?要是搁我身上,那顶多花个万八千的就解决了。
“你说你鬼压床的时候,每次都感觉床边坐着一个穿着棉服的老男人?”
听我这么问,她脸色煞白,郑重点了点头。
我好奇问:“你睁不开眼,那怎么知道是一个穿着棉服的老男人的?”
她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感觉有。”
“他是不是这样式的?”
我将手机对着自己下巴,翻着白眼道。
“啊!你要死是吧!”
她吓了一大跳,愤怒的冲我胸口给了一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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