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驶得万年船,我跟着把头这么多年,深谙此道。
找了个没人的避风角落,我生了一小堆火,然后将路上捡到的一块儿瓦片架在火上烧。
烧了五分多钟,将一袋香灰倒在通红的瓦片上,随后我又掏出个小袋儿,手捏着往热香灰里加了点“料”。
我要不说没人知道我加的是什么,其实是一点耳屎。
滴上一些水,加水后,用手搅拌成香灰糊糊,我强忍着滚烫和恶心喝了一口。
“咳!咳!”
太他妈难吃了,简直就跟嘴里塞了一口风干了的马粪一样。
我清了清嗓子,开口随便讲了句话。
此时若是有认识我的人在场,肯定会听出来我声音明显变了,变的十分沙哑,纯正烟嗓,像老头儿声音。
因为潘家园有不少人认识我,像翡翠店的赵老板,倒爷刘元宁的小侄子等等,而我,不想让他们听出来是我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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