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话间我知道了这老头真名叫陶建业,他在当年那批移民里算是本地安置,这算幸运的了,最起码还算守着故土不是。
帮忙将桌椅板凳装到三轮车上绑好,我笑着挥了挥手,然后我赶紧跑到路边找了辆黑车,司机正躺着睡觉,我拉门进来的动静声吓了他一跳。
“去哪里?”
我说:“看到前头那辆三轮车没?跟紧,别跟丢了。”
“没问题,一百块。”
我掏出张百元大钞直接递了过去。
司机打开灯,举着钱看了半天真假,确定是真钱后,他拉着我一脚油门便跟了上去。
一个多小时后,我和这司机脸色都变了。
老头三轮车骑的真是太慢了。
这一个多小时,我感觉可能没走到一里地,就算蜗牛爬的也比这个快!但我又看他那双腿确实一直在蹬着三轮。
司机扶着方向盘,他黑着脸道:“我说哥们,这走路都能跟着,你打个车干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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