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他直接跳了下来。
豆芽仔忙问:“不是准备超度?怎么半分钟不到就下来了。”
鱼哥脸色煞白,紧张到先用力吞了口唾沫,才说:“我觉得还是烧了比较好。”
我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?
鱼哥看了把头一眼,描绘说:“就....就像是一块儿戴着假发的瘦腊肉,好像还在冲我笑。”
我打了个哆嗦。
“一块儿戴着假发的瘦腊肉”,这形容的有些奇怪。
把头突然举起手电,照向棺材。
我也走过去看。
这种仰看棺材的感觉不舒服,像头顶被什么东西压住了。
“云峰,你觉得有没有墓志?”把头问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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