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头下车直奔东屋。
东屋不住人,是我们堆放工具,行李,和杂物的地方。
屋内墙角有个水桶,水桶中泡着前天我们搞来的那块刻满文字的青砖,因为泡了两天了,原先字口之间的硬泥已经软化了。
“差不多可以了云峰,把它清理出来。”
我不懂,为什么这时候把头从医院赶回来看这破砖,但我知道任何时候,把头做的决策往往是对的。
我马上找来挑针和平头刀,将砖平放在桌子上,开始一点点清理。
我心中想着小萱,无法平静,所以稍不注意便被挑针扎破了手。
血滴到青砖表面,眨眼功夫便被吸干了。
把头皱眉:“奇怪,怎么还这样。”
我道:“正常,古代的砖都这样,吸水能力强。”
把头转身,他看着只剩下大半桶的水说:“我们是前天泡进去的,按道理说,就算是一块儿汉砖也该吸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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