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小诊所外面,我开门见山问:“治不好了?”
他没有正面回答,先是沉默,随后说:“我会想其他办法,她现在情况比一个月前严重。”
“你还能想到什么办法?这么严重的气功病,吃药好不了,在炼气这方面,天底下还有谁能比谢起榕强的?”我道。
他又不说话了。
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我说的。
我道:“如果我没猜错,回千岛湖是她的要求吧?她想在最后时刻在看看小金山岛?”
屎无常慢慢攥紧了拳头。
我用力挠头,一种无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。
早在几个月前,范神医电话中明确跟我讲了,不能在动气!否则神仙难救,可她偏偏又在旧武会动了气!
我想在说些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安慰话,但眼前这种情况...我实在说不出口。
“她还有多长时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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