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笑道:“男女不同,哥哥身上纹的是另一种镇身图,我身上纹的这副大概花了四百万。”
“你没必要跟你说这些。”我吞了口唾沫。
她整理了下衣服,说道:“我没什么朋友,可能因为我们是同龄人吧,所以才想告诉你这些。”
“我眼睛虽看不见,但我心里知道你长什么样子,这几个月以来,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,你让我看到了属于你们的江湖,包括小诊所那对医生姐妹,我喜欢她们的故事,看着她们有了一个好结局,我也替她们感到高兴。”
对话到现在,她始终语气温和,讲话礼貌,甚至还叫我项先生,但这女的越是这样,我越是感到危险,感到后背发凉,心中发毛,因为我无法看透她,如果没带手铐,如果我现在手上有一把刀,我可能会一刀捅死她。
至于她讲的诅咒一说,我不在意是否真有其事,那个不重要。
我想和这女人保持距离,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。
我问了我好奇的问题。
“江小姐你能否告诉在下,当年你们江家先辈在千岛湖找到的宝藏,具体数量有多少?”
她听后反问道:“北宋末年的年税收有多少?”
我想了想说:“宣和到靖康年间,大概八千万贯上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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