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看到被吊在半空中,陷入昏迷的中年男人,我一时间竟没认出来。
徐同善坐在一旁冲我说:“是这个人吧?”
“是....是....”
徐同善使了个眼色。
一盆冷水立即泼了上去。
看到我,余鼎城先是眼神有了变化,随后他声音带着哭腔喊:“兄弟,放过我,我...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我就是个开出租车的,我之前跟你说的都是实话!十几前我在巡逻队上班,那银瓶子是我无意中捡到的!”
不这么说还好,听他这么一说,我更加认定了他有问题。
我走到他面前,发现几个月不见他头发长了不少,人也瘦了些,望着他鼻青眼肿的那张脸,我开口道:“余哥,你以为拿钱消失了我就找不到你了?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,实话实说吧,江家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这么害我们。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什么好处!什么江家!”
“啊!!”
西瓜头突然抡起铁棍敲在了他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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