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搭在我手腕上摸了足有两分钟,面露惊讶:“你是不是胃口一般,觉很少,就算睡着了也容易被梦惊醒?”
“没错,干我们这行的常年昼伏夜出,很正常吧?”我说。
他收回手道:“不正常,你有空了最好找个好的中医看看,你体内阳火太旺,简直像个烧开的锅炉。”
“这是好事儿,说明我阳气足,我一直有练功。”我说。
他摇头:“好什么好,我说你怎么喝了我这药酒见效如此快,阳火极旺必然会烤干体内津水,津不足,不行气,就容易气淤或气堵。”
我哦了一声,没把他随口的话放心上。
早在一年多前范神医就跟我说过类似的话,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啥事儿没有,觉少是因为炼精化气的原因,要知道,我虽然觉少,但我二十四小时精神抖擞,这其中的玄妙益处,自有体会,不足于外人道也。
到了地方是夜里十二点左右,我们将车藏好开始步行。
我提着两个包,小萱提着鸭笼,豆芽仔则抱着装了纸钱蜡烛的箱子。
说实话,我觉得把头提前准备的这些纸钱香烛有点儿太多了,有一些意思意思就行了,这箱子里起码有十几斤黄纸钱,还有不少叠好的金元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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