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白把头为何将存着的气瓶分开放,他等于放了三个位置。
豆芽仔刚说的有道理,我们无法确定当年起义军的宝藏是否沉在深渊下。
我想了想,转头问:“对了潮生,你车的后备箱,不是有水下相机和机器鱼?”
他楞了一楞,点头:“机器鱼坏了不能用,相机是我在南海确定沉船位置用的,最大深度只试过两百米左右。”
我立即说:“我觉得可以一试,我们有足够长的绳子,绑上绳子把相机放下去看看情况,没准能拍到一些有用的东西。”
豆芽仔拍手道:“这倒是个好办法!要是真能拍到底下有东西,那咱们说什么都要想办法整上来。”
潮生想了想,起身说:“把你们的车钥匙给我,我现在回去取。”
我瞥了一眼把头,马上说:“我开车带你去,我比你路熟,能快一些。”
把头叮嘱了我们一句快去快回。
下了山我开车,潮生坐副驾,本来就在山里,周围漆黑一片,我刚打着车,便听他说:“你不信任我,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。”
我马上说:“你误会了,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,单纯是因为我路熟,把头说的那个仓库不好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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