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卖刨冰的大娘怪异的眼神注视下,我接过来满满葡萄干的一杯刨冰,随后扔给她一百块钱说不用找了。
喝刨冰一定要放葡萄干儿,没有葡萄干的刨冰没有灵魂,要放满满的,吸管吸一口,然后再舔几颗进嘴里,小时候冰激凌对我来说很高大上,还好有这一口替代。
突然,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,我立即跑了过去。
“屎哥!”
“小姑奶奶!”
屎无常推着轮椅马上回头。
看到是我,他皱眉道:“你小子怎么有点儿阴魂不散,在这里都能碰到你。”
我马上说:“千岛湖屁大的地方,碰到了不是很正常?小姑奶奶,你身体怎么样了?”
话刚问出来,我便后悔了。
其实不用问,能看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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