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...没有,道长没跑,我先挂了,待会去接你。”
挂断电话,我冷脸问屎无常:“怎么办?惊门的人已经来了。”
他一边朝火中撒纸钱一边说:“按正常来办,道长就是年纪大了不胜酒力,喝酒喝死的。”
“喝酒喝死的?你觉得这种荒唐理由能瞒过他们?你们的会长还有诸葛青,就不怕惊门的人知道真相?”
他摇头:“我们忌惮惊门,但不害怕惊门,他们只是一小撮人,就算他们本事再大也撼动不了长春会。”
“小道士那脾气!你让我怎么和他开这个口!我找他师傅找了整整三年!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就要见面了!你却让他来见一具尸体!我怎么开这个口?你说啊!”
屎无常又沉默了。
这时突然天上落下雨点了。
雨势转眼即大,渐渐浇灭了火堆。
一具纸人没有烧完,烧到只剩下半张脸,纸人的一只眼睛正好瞥向了我这里,看的我不寒而栗。
望着这一幕,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白天马道长说的那句话,我记得他当时在给纸人开光后,疯疯癫癫的大声对着纸人说了这么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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