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宋医生表情就知道没听懂,我想了想,挠头道:“这次的事儿牵连到了各方利益,情况复杂,只能说咱们看到的都是明面上的人,背后还有几个能量很大的人在互相博弈,包括我在内,还有小姑奶奶她都只是恰巧被卷了进来。”
这时,一直发呆的屎无常突然开口道:“说的很对,我突然觉得练武没什么用,就算练到最强了也还是一样,就像棋子,唯一的区别是卒还是車。”
“不错,你知道就好,我就怕你经历了这么多事儿还醒不过来。
“有个成语叫匹夫之勇,意思是说,一个匹夫他就算再能打,再勇猛都起不了大作用,真正能决定战局胜败的,往往是那些躲在大帐中运筹帷幄动脑子的人物。”
“诸葛青是这样的人,惊门门主是这样的人,把头也是这样的人,把头在一个多月前就严厉劝过我,让我不要掺和你两的事儿,我现在怀疑是不是把头当时就预测到了今天的局面。”
“那你怎么还跟着掺和?”
“因为我是傻X,因为我是脑残,这个理由够不够?”
屎无常无言以对。
我一口气喝光了茶,放下杯子说:“我和把头不一样的地方在于,他总是绝对的冷静,而我做不到他那样冷静,可能永远做不到,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对我有恩之人陷入困难而不救,很多时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不给人多余的时间去思考。”
我说的话句句是肺腑之言,我觉得人远比钱重要,只要我还活着,只要我的吃饭本事还在,那钱什么时候都能赚,可若是我在意的人没了,那往后再也见不到了。
屎无常听后拍了拍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宋医生将头埋入了双腿中,我拍了拍她后背,也学她那样将头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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