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兄。”陈雄放下杯子看着庭院,耳畔是鸟鸣啾啾,一时间竟然怔住了。
“有事说。”唐青懒洋洋的把杯子递给仆役,仆役给他续上。
“最近操练的越发狠了。”陈雄说。
“怎么,熬不住了?”唐青问。
陈雄叹息,伸出手来。”
唐青坐直了一看,卧槽!陈雄的手心里竟然有十几个水泡被磨破后的伤口。
“这么狠?”
“比你想的狠。”
王爸爸这是要作甚?
唐青思忖着。
“我听家父说,如今都在等大同那边开战。”陈雄起身,“唐兄说最好别去,可若是大同告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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