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今早一清早魏忠贤神神秘秘的就说,“给陛下备了份解乏的礼”。那个神神秘秘的样子,也是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。
点头应允之后,只见这货带着四个如花似玉的宫女就走了进来,上来就是脱他的衣服,他还以为自己今天就要清白不保的时候,正琢磨着要不要“半推半就”,终结自己这赤子之身。
没想到,几人就是一顿手法,舒服得他差点哼出声。
“魏大伴啊,”朱由校眼都没睁,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,“朕看你这伺候人的本事,倒真有当佞臣的潜质。”
魏忠贤在旁垂手侍立,一听“佞臣”二字,膝盖就是一软,险些跪下去。
他偷眼瞧了瞧朱由校的神色,见天子嘴角带着笑,悬着的心才落了地,忙躬身回话,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:
“皇爷这话折煞奴婢了!您英明神武,天纵之才,奴婢万万不敢存什么佞幸之心。只是见陛下连日操劳,又是亲征又是典仪,实在心疼。奴婢愚钝,只好寻些微末法子,为陛下稍解疲乏。”
“罢了,”朱由校笑出声,“离京这些日子,内宫多亏你盯着,没出乱子。”
“都是奴婢分内之事。”魏忠贤连忙应下,腰弯得更低了。
朱由校沉默了片刻,右手轻轻一摆:“先停吧。”
魏忠贤一看这架势,就知陛下要谈正事,忙给宫女使了个眼色。
宫女们麻利地取来常服,伺候朱由校换上,月白的绸衫衬得他气色清爽,再不复方才的慵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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